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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尝啤酒香 辛苦打工忙

时间:2021-5-30 10:40:57

最初接触啤酒,对啤酒产生良好印象,来源于我做临时工的一段经历。1982年技校毕业后,我们共有108名同一届技校同学,定向分配到秦皇岛港务局,距离报到上班还有一段时间,于是我到秦皇岛食品公司下属的文化路冷饮店做了两个月临时工。我和一位叫亚薇的女孩一起站柜台,我们虽说算不上俊男靓女,也算是被店领导推荐到前台的窗口“形象大使”。我负责售卖雪糕、汽水和啤酒,她负责凉菜拼盘,也就是端盘子的姑娘。在清凉的冷饮店,度过了一个凉爽的夏天。

一次有位南方口音的顾客光临冷饮店,只见他穿着一身乳白色西装,打着花领带,头发油光,皮鞋铮亮,一进店门显得十分乍眼,亚薇热情地迎上去问:您几位。客人冲着亚薇就喊:亚薇(一位)!亚薇差一点惊掉了下巴,随口轻轻“哎”了一声。人声吵杂中客人没听清亚薇在说什么,接着又喊了一嗓子:亚薇。这下我们全听清了,大家纷纷冲着亚薇挤眉弄眼。我赶紧告诉亚薇:人家说是“一位”。

那时候卖啤酒虽然也有听装和瓶装的,但是到冷饮店来消费的顾客,普遍喜欢喝铝合金啤酒罐加压制冷后的生鲜啤酒。这种不经过滤,不经灭活工序,保留鲜活酵母的生啤酒原液,香气浓郁,口味新鲜纯正,风味别具一格,是啤酒家族中名副其实的超级液体面包。那些喜好喝啤酒的人们,拿着暖瓶、小口塑料方桶,甚至端着脸盆,前来排队买生鲜扎啤。

啤酒罐的大小像一个烧开水的大茶炉,为了保证每天用罐车加注进去的啤酒不变质,需要每周一次地先加压将罐内啤酒清空放净,再用扳手拧下螺丝,打开密封舱门,抱着自来水管冲洗铝罐内胆,将积垢冲刷干净后,再由一个人爬进罐内,举着拖布将内胆擦拭干净。这项体力活,由亚薇打下手,我责无旁贷,属于冲在前面的主力队员。

虽说瓶装啤酒消费量不是很大,并不等于冷窖里的存量无需增加。遇上生鲜啤酒缺货的情况,灌装散啤酒一时接续不上,瓶装啤酒由备选成了首选,存量刷刷走低。一天下午我刚接班,就有一名店里的正式工来找我,让我和他一起跟着货车,到位于石河畔的山海关啤酒厂拉啤酒。

山海关啤酒厂生产的“春雪”啤酒,在当时颇负盛名,与长城汽水一起,犹如一对姐妹花,均属秦皇岛地区的驰名品牌。将车停在啤酒库前,我们开始装车。每箱净装24瓶啤酒,每瓶640毫升,我一趟趟地从库里搬出来,再巧使唤“悠劲”举上车厢,同车而来的正式工负责在车上码放,最后用棕绳捆绑。湿脖子汗流地装完车,咕嘟咕嘟一瓶泛着麦芽芳香的啤酒下肚,秒杀周身的疲累。取一趟啤酒回来,算不上多累,与我曾经干过的分段包干挖电缆沟比起来,可以说小菜一碟。

储存瓶装啤酒的水泥窖池,用稻草铺底,码一层啤酒箱,覆一层稻草和冰块,从而保证啤酒喝起来凉爽适口。稻草积攒得多了,需要不定期清底。由于我没有经验,也缺乏必要的防护,结果在一次窖池清底中,我搬着一箱啤酒,右脚不慎踩在了破碎的玻璃瓶上,锐利的玻璃渣扎穿鞋底,当时脚掌血流如注。一位工友用自行车驮着我,到人民医院挂了急诊。医生为我精心做了清创和止血包扎,打了破伤风针。多亏了这位工友及时出手相助,在第一时间送我到医院紧急治疗,我的脚伤没有任何感染,伤口很快就愈合了。第三天我一瘸一拐地上班了,因为站柜台不需要走动,前来吃冷饮宵夜的顾客,看不出我是个“伤兵”。

利用休息日,我也常和家人一起来到“自家店”,就着小菜喝一扎啤酒,啤酒的泡沫和啤酒花的香味交织在一起,荡漾着无限的惬意与遐想。在那个清凉的夏天,享受着店里“熟人”的服务,喝啤酒的感觉平添了一份爽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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